当地土豆的吃法,就是炙烤后,沾着粗盐,有些人连皮都一起吞咽下去,但周一生不允许婕拉儿这么做,为她剥皮后才将土豆递给她。
婕拉儿将小饭桌上的鸡汤,向着周一生推了推:“何。”
周一生常常对她说汉语,她学会了几个简单的字眼,就是咬不准音调。
“我不喝,都是你的。”
婕拉儿摇头,坚持着自己的固执想法:“何。”
明亮的小眼神,写满了固执,周一生拗不过她,就端起来喝了两口,小丫头就又笑了起来,大眼睛眯着,墨绿色瞳孔的亮光,尤为耀眼。
“老师。”吉拉忽然进来了。“有病人来了,腹泻、腹痛,伴有发烧。”
周一生立即起身走了出去。
患者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陪她一起来的是他的父母,他们手上还拎着一只饲养得肥硕的活鸡。
这已经不是第一位主动到来的患者了。
在婕拉儿逐渐康复,明杜就到处宣扬起来,他欣喜与妹妹的康复,也经常过来陪婕拉儿聊天,于是乎利矣亚部族第一个逃过爆诈弹的患者出现了,周一生的医术得到了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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