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应明禹缓缓回答,整个人明显在思考,并没有留心外界的事。
陈琛从他手里拿过了案卷资料,他没想到频率会变更,凶手的形象发生了变化。如果真的固定为每年一次行凶,那凶手极有可能从不太稳定的低龄懦弱犯案者,演变为心思缜密更为残暴的疑犯。
可是这和他最近从大量现场照片和死者照片里得出的看法不一致,陈琛认为凶手并不是个行事果决的人。
“通知大家开会,把这个新情况通报一下。”
正好包展和丁原休息了一天也来报道了,顺便通知了还在外地的方瑾施和大壮。
“陈彤彤当时被抛尸在锦阳市往山台县方向下乡的树林里,报案人是务农回家的农人。因为发现尸体时,陈少斌就在尸体旁边逗留,当时警方认为他嫌疑很大,加上他是个心智不全的成年男性,警方很快就判定他是凶手。”
“这么草率吗?难道连体内遗留精液的dna都没有验吗?”丁原还没看过资料,忍不住质疑。就算山台县是小地方,锦阳市应该也会复核案件,不至于这么马虎吧,毕竟事关人命。
“巧的是这个陈少斌恰好存在这个问题,但他以前从没去做过类似检查,所以并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这么说,这一起也有可能真是他做的吧?”
应明禹把现场照片散发下去:“尽管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但陈少斌是个不具备健全心智的人,否则他就不会在大白天待在遗体旁边被人发现了。可是死者仪容安详,死前受过性侵却衣衫整齐,不太可能是他为死者整理。”
“我同意师父的观点。陈彤彤前一晚就死了,隔天还跑去死者身边转悠,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做,更何况是凶手。而且不管是现场情况还是尸检都跟其他几起相符,死者体内发现了残留的安眠药成份。一个弱智总不至于还会用安眠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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