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如何?自己公司死了人,还能安睡吗?”
程栋再次确认,他跟应明禹真的合不来,“秋心的事我也很伤心,烦心也有,睡不着时我也认真
想过了,真猜不到谁会要害她,我想她可能是自杀,或许是我的错,但我真没有想伤害她的意思…”
“哦。那其他人呢?就你所知,你们公司有谁最近比较反常吗?或是有服用安眠药助眠的习惯?”
大壮全程没有参与,他也察觉到老大好像有点针对眼前的人,出于自保心理他选择旁观。
程栋放弃了,“我不清楚,你自己去问吧。”
“那就打扰了。”应明禹没再招惹他,带了大壮去找其他人问话。
差不多午饭前,丁原来了电话,山南警方给到了反馈,暂时只查到邢秋心一月底的拿药记录。因为她不是常居山南,在当地没有社保和医保卡,他们没办法找到她所有的就医记录。这是在他们当时住的酒店附近的医院问到的情况,目前仅知道这而已。
医院开的药符合规定,当然不可能超出可以供给的量。
丁原对照了之前的口供,“看起来,拿药的时间正好是上次程栋和浅浅在立高的年会上相遇的前后。”
应明禹叹了口气,“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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