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只是让她长长心,你们就少操心我了,顾好你自己的女儿就够了。”应明禹还不想接受一个男人婆的教育。
“哦,那也不劳你挂心。”
“说到这两个案子,如果董符是邢秋心一案的真凶,那没有犯人的口供,可能安眠药的来源会成谜。你上次说女死者自己忘记有安眠药,又去拿药,随后发现之前的药,我认为可能性不太大。”
“为什么?”方瑾施感觉最近她身边的男人都在不停质疑她的工作能力。
“他们的工作性质决定经常会换地方居住,打包东西肯定是很擅长的,邢秋心才来省城没多久,怎么可能就忘记自己随身带来的东西里有安眠药存在呢?”
“这倒是,那你说药是哪里来的,从天而降吗?邻市确实没有其他人购买的记录啊。”方瑾施在考虑是不是要复查这个事。
“我有个猜测,或许凶手身上的药,是从邢秋心手里获得,大概还是在山南的时候。当时凶手也有点失眠,就找女人借了药,事后却没有服用完,带来了这边。”
“这倒是有可能”正说着范桦来接人,方瑾施说明天来了会以痕检和法医那边的物证为主来整理案子,就挂断了。
应明禹有点失望,他至少还想知道,董符的“遗书”写了什么,看来他这个副队长真有点“一孕傻三年”的迹象。
他家老婆怎么没有变笨,还尽爱耍些小聪明,只会惹他生气。
应明禹这晚翻来覆去,还是觉得要让浅浅吃点苦头,省的他每次教训都是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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