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靖刚才就疑惑站那看半天了,“这个现场,看起来是他杀,可是很有违和感。”
绳子套在死者脖子上,长长拉伸挂过房顶的横梁后,又系在了一旁放置放映设备的柜子扶手上。
“看着好像是有人骗死者把头套进绳环里后,从后用力拉,将他吊起来,而后把绳子系在了旁边能承重的物体上,任由死者慢慢吊死。”
“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范桦问他。
虽然死者脚边有凳子,但凳子在旁边一点,而且并没有倒地,看起来凶手并没有伪装自杀。
“死者怎么可能自己把头套进绳环里?就算有人要杀他,也该直接从后勒住他,勒死之后再把绳子扔过横梁,然后系起来。”欧阳靖合理推测。
“所以绳结不对?”范桦懂了他的意思,这个新搭档脑子转得不比他那个损友慢。
欧阳靖点点头,“死者脖子上的绳子没有打死结,这样吊起死者,万一死者臂力爆发抓住绳子,极有可能脱身逃过一劫,这个举动很不明智。”
“也有可能凶手就是那么傻咧。”张珂插了句嘴,接触久了他不再害怕这位痕检部门的部长大人。
“我们还是做自己的事,其他的交给你老婆吧。”欧阳靖不怎么喜欢多话,应明禹不在,他不想过多研究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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