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这才喝了多久就受不了?连酒都能喝大半年喝俩三个月蜜水就不行啦?你不跑才怪呢。我最多解开你的脚部让你能自己下床出恭。’证铭风坏笑的对着烂醉人说道。
‘你这人真的是神经病!我喝我的酒干你何时?花你钱了?’烂醉人发疯似的扭头对着证铭风一顿狂骂。
‘看你还比我要年长十多岁怎么就这么分不清好赖?你以为我想伺候你这位大爷?我怕你死在酒肆中没人管啊!就你这个样难怪别人不要你!’证铭风脸色难看的对着烂醉人说道。
嘎的一声。陈旧的木门开了。
‘公子你就不要和这位大哥斗气了。’羽裳端着一碗蜜糖水从轻身走到床边上看着烂醉人说道。
‘裳儿来喂大哥把这碗蜜水喝下去。’羽裳拿着里面装着蜂蜜水的汤勺抬起烂醉人头颈说道。
烂醉人看见是羽裳来了也不在发疯要酒喝了,只两眼黯淡的盯着羽裳看着任由羽裳摆布。
‘这兄弟还真是个多情浪儿啊。我以前对他说话他一脸嫌弃不快的爱答不理,现在一和他说话都基本在吵架。只有羽裳姑娘你才治得了他啊。’证铭风在一旁酸溜溜的盯着床边二人说道。
‘好啦,公子不用生气,一会裳儿给公子和大哥你们衣裳洗了。’羽裳面带一点高兴之意的说道,说完便起身推门而出留下屋中二人。
‘醋坛子。’烂醉人对着证铭风十分小声的嘀咕道。‘兄弟你刚刚同我说话吗?’证铭风不敢置信的指了自己脸盯着烂醉人问道,而烂醉人不在理会证铭风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
花屋前白色月光照耀下白菊花羞答答低下花瓣静静的屹立在百花之中,周围一阵阵蝉鸣声在寂静空荡的花间显得十分聆洞。
‘公子,你就把大哥松开吧,都快封了半年了。大哥说他以后不会在喝酒逃避了,毕竟过去的都已经过去。’羽裳坐在门台前轻摇证铭风手臂看着高挂天空的满月说道。
‘是他叫你来和我说的?’月关下的证铭风脸上挂着一道脚印问道。‘是我叫妹妹来说的。你这怪人都封了我半年了,你还想怎样?’烂醉人从屋里发出不甘的声音说道。‘直到兄弟你戒掉酒瘾为止。’证铭风回头朝着屋中喊道。‘嘿,你个小屁孩真倔。我都多久没提喝酒了?你这是打击报复我以前醉酒时对你的所作所为!你今天晚上别上床!’烂醉人说道。‘噗。’羽裳看着证铭风脸颊上面的脚印掩着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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