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逸凡自嘲地笑了一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嗫嚅地说:“我是不是傻了,怎么又犯这种毛病。”
不一会儿,杜逸凡接到了程思雨报平安的电话便开走了车子。
回去酒店后在床上呆坐了半晌,程思雨终于接到了沈凌风的电话,她兴奋地接通说:“喂凌风,是你吗。”抑制的声量也掩饰不了她的激动。
“当然是我,不是我还能是谁。”沈凌风在电话那头说。
“你真过分,到这个时候才打电话给我。”程思雨撅起嘴巴嘟囔着说。
“我忙嘛,也怕打扰你,你不是得工作吗,张总是个很严格的老板。”沈凌风淡淡地解释说。
“是的,确实是,他真的十分严格呢。”程思雨稍微抱怨地说道。
“怎么,是不是你被批评了?有哭鼻子吗?”沈凌风戏谑地说。
“没有,就是被他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好凶好凶。”程思雨一面用脖子与肩膀夹住手机,一面拿着杯子到饮水机前盛水。
“他这是严厉,你就像温室的花朵被关在玻璃房里太久了,得接受一点磨炼才能成长,不然总像长不大的小孩子一样,太矫情了。”沈凌风不咸不淡、客观地回应着。
“我就知道你不心疼我,老说我矫情,觉得我缠着你,你也不想想,我要是不喜欢你我会缠你吗,你倒好,一点也不想我,我猜你就算几个星期不和我联系你也不觉得有什么的。”程思雨知道沈凌风其实在实事求是地给她分析,但自古以来女人总是不爱听道理,她有点借题发挥地想要顺便抱怨一会沈凌风对她的冷淡,至少在她的眼里是这样,热恋的情侣不应该这么若即若离。
沈凌风倒是当即就发现了她的小心思,带着点胜利感地毫不掩饰地搓穿她说:“你看你又小题大做了,跟你说工作了,怎么忽然又说到我份上责怪起我来,我看你说工作是潜台词,想控诉我才是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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