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钢琴,想起了郑晓文,郊外的情景忽地一下浮现在了脑海。他转眼又看见了写字台上的一本稿纸、笔筒里的圆珠笔,心里一琢磨:对,写歌,写爱晓文的歌曲!
他拿了纸拿了笔,在写字台前坐下来,很快就把这首歌词写成了。
他看着歌词朗诵了两遍,心想:既然描写的是郊外,歌名干脆就叫‘郊外’得了!哎?不行,单单一个郊外,那能说明什么?
他再想想:有了,有了,歌词里不是有‘宁静的野外只有我和她’吗?那不就是两人的野外嘛,行,《两人的野外》,这歌名就这样定了!
他在书房里无目的地正转悠着,听见了开大门的声音,又想:现在还不能让晓文看见这首歌词,他慌忙把歌词纸从稿纸上撕下来,快速叠好装进衣袋里出了书房门。
郑晓文把买回来的毛线放到西厢房,出来对院里站着的杨依林说:“都十二点了,我去做午饭,你还回书房看书吧,等做好饭,我去叫你。”
“两个人做饭多快啊,我也去做。”杨依林边往东厢房走边说,说着卷着袖子进了东厢房。
“我这会儿闲着,哪有让客人做饭的道理。”郑晓文快步跟上来说。
杨依林也不搭话,他拿了菜刀、菜盆,又顺手在小方桌前拿了一把小椅子,往大铁盆跟前一坐,抓了一条鲤鱼就开剥起来。
郑晓文看杨依林执意要做饭,也不再说什么,她说:“剥鱼得注意苦胆。”
“放心,我是既会剥鱼又会做鱼,你就等着吃吧。”杨依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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