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奕骑上车,秦梓曦一手抓着自己的车把,一手抓着宋奕的车把,为宋奕帮力。两人就这样骑着车,朝宋家去了。
郑晓文散歌会回到家里,她往床上一躺,怎么都睡不着,她一直在想这些天里,秦梓曦近似痴呆、哀戚、又无可奈何的目光,还有他今天晚上的眼泪。
接着她又想到,她刚打发走乔翔,秦梓曦又成了这个样子,秦梓曦也挂得她心里很痛。
她总想:这世界上,只有依林、乔翔、梓曦,这三个男孩对她是真心的好,他们三个人当中,无论哪一个,她都不想让他们受到伤害。
她翻了个身,心里说,别再想了,睡吧!可她仍然没有睡着。她再想想杨依林,她再想想乔翔,她再想想秦梓曦,她一直想着他们三个人与她之间的事。
她想着,想着,还想到了她在学生时代、她在不同的工作单位,曾经有无数双男孩子的眼睛,也像这三个人有时候的那种眼神一样,痴看过她。可她,从不曾留意,唯独留意了这三个人。
郑晓文还想到,摘石榴那天之后,这三个人当中,如果是乔翔先对她提出求婚的,她能答应吗?不用多想,答案是肯定的,她一定会答应。
又如果,这三个人当中,是秦梓曦先对她提出求婚的,她能答应吗?她想到这里,不觉说出了声:“可怜的梓曦,如果是这样,我也会答应你的!”
哎呀呀,大家看啊,这就是女人的真善软!
不过,话也不能一概而论,应该有百分之七十的女人,是郑晓文这一类的。
郑晓文这一类的女人,好有一比:女人是冰,男人是火。火去温冰,火温达到了一定高度,冰自然融化——女人变成了水,男人就必须得变成瓢。最终,还要看瓢舀水的方法了。
瓢舀水的方法得当了,那水自然而然,就到瓢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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