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依林回过神,他“哦,哦,”两声,再仔细看看那张字条上的四句话,他说:“哎呀,你写得这么简单,这算什么字谜!”他拿过笔,随即在第三句的那个空里,写了个‘友’字,把字条递给了温洁梅。
温洁梅接过字条一看,心里说:该填‘爱’字呢,他竟填了个‘友’字。平时看着他那么聪明,有时候他的脑筋就是不转弯儿,他呀,就是个破不开的榆木疙瘩!
此刻的温洁梅,她心里就是再不如意,再不理想,一个女孩子家,那个‘爱’字,她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再说,她又是那么爱害羞,这会儿,她也不能露出什么迹象来啊。
她赶快笑了说:“杨厂长,哦,不是,不是,又叫错了。依林,你就是聪明,我写到那里的时候,正要写‘友’字呢,我一想,这一会儿也没事儿,干脆就玩儿,我没有往上写字,就把这个字的地方空着了。
“哎?谁知,你就真的替我把‘友’字写上了,你真会猜!
“其实,这四句话写得那么简单,那也不是什么字谜,那就是和你玩的娱乐小把戏,格格格格!”
温洁梅说着这些话,她觉得她对杨依林,已经把自己的心情遮盖得严实了,她才呼了一口长气,感到轻松了许多。
杨依林听到温洁梅说娱乐,他想起了歌会,就聊起了后天歌会上的事。
温洁梅看似是听着杨依林说歌会的话,其实,她并没有听进去,她的思想已经开了小差。
这一会儿,她是又有了自己的心思,她无心听她心思以外的事。她的左胳臂放在桌子上,手支着下巴,眼皮垂着;右手无目的地摸着瓜子嗑着;她的思想里,正想着自己编的几个小故事呢。
杨依林看看温洁梅的神情,他就知道温洁梅的思想开了小差。他伸手在温洁梅眼下的桌子上,‘梆’地敲了一声响,说:“哎,你大白天睁着眼睛做梦啊!”
杨依林的敲桌子声,加上他的说话声,都有点大,把温洁梅吓得猛地一惊,她赶快抬手揉着胸口说:“哎呀,你干什么呀,吓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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