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文想到这里,她不觉又想起了乔翔闷心想那个女生的事;紧接着,又想起了,她闭门不出那半年里,她闷心想杨依林的事、杨依林闷心想她的事。她想着想着,不觉自语起来:
“这人啊,不能闷心想人,坚决不能。因为,闷心想人,它就是一种艰苦的脑力劳动、精力劳动、身心劳动,它就是特繁重的劳役!敢闷心想人?我郑晓文已经尝试过了,那就是世界上所有役中的最苦役!”
“”
郑晓文五花八门地思想着、自语着,她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她的梦境可能很苦,也可能很甜
一夜过去了,天亮了。
清晨,郑晓文起床后洗漱毕,她几乎把昨天月圆夜的事儿,给忘干净了,她在哼唱她的歌。
这几天里,郑晓文在为这个周六的歌会,做着节目准备
今天周六,晚上,花仙子们除了杨依林出差在外,其他所有人员,全都聚到了木器厂歌会舞台上。
开演之前,花仙子们和往常一样,都在后台叽叽喳喳着。秦梓曦看看大家,他扎起了要讲话的架势。
温洁梅朝大家摆着手说:“哎,哎,都静一静,老风不在家,老青要讲话了,大家都注意听着点啊!”
一群人的目光,立时都聚到了秦梓曦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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