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想起了母亲。苏南烟是小蜻蜓的话,我不相信她会帮着任何组织来威胁我。
苏南烟似乎看出了我的迷惑,她贝齿微起,但没有说出一个字。
我看着祭台上的“文莫良”,长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气,指着狼王问道:“如果它是文爷爷,那么我母亲呢?我母亲在哪里?”
“文莫良”说道:“我没功夫给你解答你心中的问题,还是快些助我重生吧!”
它冲我飞身而起,眼看着就要抓住了我。我就地一滚,那把被它丢在地上的匕首已经被我横在了脖子上。
“文莫良”猛然顿住脚步,它那白的渗人的脖颈上突然流下了微红的血液,仿佛一把无形的刀子在它脖子上割了一下。
我感受着脖颈上丝丝的割裂感,适才匕首已经割破了我的肌肤,血液从伤口流了下来。
“原来你也会流血啊!你说我们谁的血会先流干呢?”我冷笑着看着“文莫良”,手中的匕首再次用力按下一些。
“文莫良”的脖子上血液流的更多了,染红了它半边胸。它眸子里飘过一瞬间的慌乱,急切的说:“你在干什么?我们一体共生,如果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啊!”
我说:“我可不怕死,就看你怕不怕了。这十二年来我活的懵懵懂懂,三月三的那晚仿佛就是我的一个梦,一个我想解开却找不到答案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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