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我进猪笼的大汉面上有一道可怖的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咬下来一块血肉后又长好的模样。凹陷下去的疤痕配合他狰狞的笑,显得更加的嗜血。
这时那蔡村长咳嗽几声,喘了口气连连叹息道:“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啊!木儿,亏得大家往常待你不错。若不是当初大成见你流落村头收留了你,你怕是早就饿死了吧!”
木儿面颊上划下两道清泪,混合着血水滴落在竹篾上,她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蔡村长又指着我说:“既然你认可,那么现在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一听他又在冤枉,心里的怒气蹭蹭直冒,奈何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在这猪笼里瞪出怨恨的眼神。
“妈的!老实点!”一旁的大汉隔着猪笼给我一脚。
我求助似的看向木儿,希望她能够解释清楚。谁知那木儿居然扭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你算是默认了吗?”蔡村长看着木儿说:“既然你承认了,那就怪不得爷爷了。来人,上供祭神,下猪笼!”
蔡村长话落不久,就有两个大汉抬来一张老式供桌,跟着几个妇人端来瓜果贡品一一摆好放在供桌上。
我抬头看去,入眼处能见的只有两碗倒头饭,一块引路肉,两个酒盅。但让我惊骇的却是最中间摆放的那只鸡!
那青花大瓷盘里装着的正是那只脖子打结的公鸡!因为它乌黑的鸡冠子上有一个眼儿,是苏南烟先前用枪打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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