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里还是走时的模样,没有变化,但总让我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是又找不到原因。
“你帮我换纱布吧。”苏南烟说。
“啊?哦。我换?”我指着鼻子不可置信。
“我也不想。”苏南烟甩身走进了帐篷。
“这女人是怎么了?”我硬着头皮走过去。
她背着我,已经开始一件件脱衣服。随着外套的脱落,我首先看到的是缠紧她肩膀上的纱布已经有很大一块被血水浸透了。
“你的伤口……”
苏南烟用匕首割断纱带,抬手一掀,那纱布就被丢去了一旁。露出的是血淋淋的可怖伤口。
“它腐坏了。”伤口散发着淡淡的腐臭,气味像是六月里放了两天的腌鱼,令人闻着泛呕。
苏南烟撇了一眼,“那东西的粘液感染的。”她说着把匕首用火淬了一遍,递给我说:“快把上面的腐肉割下来。”
“啥?”我退了一步,看着她平静的模样,连连摆手。“不不,这事儿我可干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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