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军停了下来,似乎不敢回忆什么可怕的事情,他的手僵在半空,瞳孔微凝。
“赵兄,然后呢?”
赵长军看着我说:“那位小姐流了不少血,怕是口渴了,你还是给她喂点水吧。”
他这是不想说了。听的没头没尾的着实让人扫兴。但我又不能逼着他说,抄起地上的水壶自个儿灌了一口起身走去帐篷。
苏南烟侧身躺着,睡梦中眉头紧紧的皱着一起,身上的伤连梦中也在折磨着她。
“喂,喝口水吧?”我拍拍苏南烟的脸。可是这几个小时过去了,她却依旧昏迷着,我只能微微抬起她的头,把壶里的水尽量不洒的灌一点进入她的嘴巴里。
隔着帐篷,外面篝火的光华把赵长军的身影拉的修长,就像十五的月亮把半截松树桩拉的老长一样。
“水……”苏南烟突然呜咽一声。
“给,水在这。”
苏南烟一口气喝掉大半壶水后喘着粗气躺了下去,微微闭着眼睛。
“你醒啦。”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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