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搏还在!”我大喜道。
赵长军说:“苏南烟肩头虽说血肉模糊狼藉不堪,可脉搏却稳力的跳动着。她之所以晕了过去,怕是失血过多造成的。”
我问道:“那现在怎么办?血再这么流下去就算是神仙也得死啊!”
我用力的压着苏南烟的肩头,可温热的血水依旧从我的指缝间冒出来。
“你说怎么办?当然止血啊!”赵长军哼道。
我说:“可我不会啊,要不你来?”
赵长军冷笑道:“人是你带来的,你爱救不救,不救拉倒。”说着走向了远处,不一会儿又转了回来,把手里的军包丢给我。
“这是什么?”我皱眉道。
“救人的东西。”赵长军走了几步回头又说:“你最好动作快点,血止不住她也撑不了多久了。我去弄点吃的,顺带找点柴火,这鬼地方夜里可不怎么太平!”
我背起苏南烟朝着前头的大树走去。她的身子很软,处处又透着饱满,就算隔着紧身衣也非常的有手感,引人遐想,但是此刻不是入非非的时候。
青翠的树冠似一朵巨大的蘑菇伞,遮天蔽日的挡住了大多数的阳光。粗大的树干旁用胳膊粗的树丫建造了一顶帐篷,看来就是赵长军零时居住的地方了。
我把苏南烟放在地布上,拉好门帘却不知该怎么下手。她此刻歪着脑袋,湿漉漉的黑丝打散了,丑陋的左脸恰好被遮盖住了。因为缺少血色,另外半边完好的脸孔有一种苍白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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