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我们工作去了……”
两位工作人员嘘了一口长气,擦去额头的汗泽和长伯伯打声招呼就拐到楼下去了。
这时候那些死者家属的哭声又一波接着一波的传来,长伯伯点点头递给我半包纸巾问道:“没事儿吧?擦擦手。”
我拔掉手背指间的玻璃碎渣,用纸巾缠住伤口,这才问道:“长伯伯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刚才明明看你走进了那扇门里,而夏蕾也不见了,等……”
不等我说完夏蕾突兀的打断我,指着窗外说道:“还说我们呢。你可知道要不是长伯伯,说不定你现在就是个死人啦!”
“开什么玩笑——!”我吃了一惊,不解的看着她。
夏蕾解惑道:“适才我们走的好好的,你突然发疯了似的,一拳砸碎了玻璃就要跳下去,好在长伯伯眼疾手快抓住了你;我们两人虽然拉住了你,可是你却怪笑着踢打我们,好几次差点被你挣脱跳了下去,幸好那两名工作人员来得及时,不然……”
夏蕾散乱的发丝难以遮掩白嫩左颊上的红肿手印,我心里一转就明白了那定是我刚才造成的,心中不免有些内疚;再一看长伯伯,他的右眉骨也有些微微的突出,明显是刚因打击而肿胀了起来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吃惊不已,心里怎么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长伯伯沉吟片刻,说道:“你应该是被鬼迷了心眼儿。”
“鬼迷了心眼儿?”我和夏蕾异口同声的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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