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着烂泥似的和尚出了聚福楼,着实让一路的人均为之侧目;这一餐又花去一千七八,实在让我心痛不已。
和尚喝的太多了,身上的酒味着实大了一些,那些出租车见我摆手,先是缓缓靠边,可一看烂醉的和尚后立即一加油门“哧溜”一声就跑远了。
“和尚,喝酒误事啊,佛主没有交代过你吗?……”我拍拍和尚的面庞,他哼唧几声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靠在我的身上不动了。
我侧侧身子,被那股冲鼻的酒味呛的几乎呕吐出来;正在我为打车犯愁的时候,手机‘叮叮’的响了起来。我掏出一看,居然是夏蕾打来的。
“喂,夏蕾!”我激动的说道。
“你在哪里?”电话里传来夏蕾清冷的声音。
“我在……”我报了具体的位置。
“等着。”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夏蕾那辆军用吉普车呼哧一声刹在了我的身边。
“这和尚是谁!你头又怎么了?”夏蕾皱着眉头冷冷的问。
我看着夏蕾恢复以前那般冰冷的模样,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一边把和尚往后座上塞,一边回道:“先前被几个地痞围攻,是这和尚救了我;然后请他吃了顿饭,没想到他居然喝醉了。”
夏蕾哼了一声,瞄了一眼躺在后座上呼呼大睡的和尚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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