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不错,比那些老秃驴的草包崽子们要强上不少。只不过,我确定自己从未在佛家见过你的面,你是谁的种……?”天叔冷淡的语气里掩饰不下的赞赏,点了点头。
“哼,”
和尚总是上扬的嘴角拉拢了下来,那对笑眯眯的眼睛掩盖不住深处的愤怒,抚了抚皱褶的僧衣,长出一口气闷声坐在了我的身边,哼了一声并不回话。
没人发现,只有我感觉到了坐在身边的和尚微微挨着的身子发抖着,似乎受了暗伤。
这一刻我很想知道和尚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佛家又是什么样的存在,一群和尚居然还能有孩子?不过我知趣的没有开口,夏蕾也没有说话,包括唯恐天下不乱的萝莉也没有吭声。
这一刹那,房间里仿佛成了永恒的寂静,我们几个人就那么坐着;和尚扭头看着墙上‘啪嗒’走动的钟摆,夏蕾交叉着两条纤细的腿玩弄着纤纤玉指,萝莉看看和尚又看看天叔,最后憋憋嘴碰了碰夏蕾的胳膊,只不过夏蕾瞟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而我盯着天叔,天叔两只死鱼眼也冷冰冰的盯着我,直到瞅着我心里发毛,我才干笑两声说:“那个——天叔,能借一步说话吗?”
我刚说完天叔起身向外走去,我急忙跟了上去,正出门的时候听到萝莉小声的问夏蕾,“蕾蕾姐我还是第一次见天叔卖一个人好脸色呢,这个色狼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啊?”
楼梯的转台上,天叔背对着我,漠然的看着窗外的夜色,不时的有几滴小雨点儿打在玻璃窗上,滑落了不知多少滴天叔才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我只回答一个你能知道的问题,说吧。”天叔干巴巴的喉结咕噜几下,苍老阴柔的声音里有着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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