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事儿,不打紧的。唉,对了大叔,下面发生什么事儿了啊?”
“有人跳楼了,我这不下去看看么。”中年人说着打了个招呼就快步朝电梯走去。
我微微愣神,走上走廊扭头下看,人群的包围圈里,的确看到一滩血泽里一个长发白衣的女子趴在地上;只不过扭曲了的四肢此刻还微微的抽搐着,显然还没有死透。
我暗自咂舌,这里可是五楼,住院部下的地坪可是实实在在的大理石地板,这人跳了下去根本没了活头了。
果然,没多久就来了几个白褂医生,其中一个摸了摸女子的脖脉摇了摇头。
周围的人跟着叹息起来,几个白褂医生里的年轻女医生突然‘哇’的放生大哭不止,趴着地上的女尸上嚎啕大哭,几个白褂男医生拉了几回才算把她拽开。
这时候我才看清地上的女尸也着的是医生的服装,算是知晓了她也是这个医院的一员了。
我叹口气,不觉感叹生命的脆弱;脚下却不含糊,没多一会儿就下了楼了;刚出电梯我就入了人群,扒拉开几波人后才挤进了靠里的位置。
然而定睛一看,我又‘啊’的低呼一声退了一步。
“嘶你踩了我的脚了!”
我一回头正对上一双画着眉的愤怒的眼睛,低头一看的确右脚跟顶在一只绯红高跟鞋端上,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扑着粉的风韵少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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