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口走来一位拉着孙儿的老妇,但见这般情形赶忙抱起孩子走远了。
“该死的和尚,奶奶的乌鸦嘴!”我心里早就把那和尚骂的体无完肤,正思考着这出戏是不是和尚自导自演的呢,光头青年就替我解开迷惑了。
“嘿,小子别怪哥几个等下手重,要怪就怪你自己多管闲事。打!”
光头话未落率先朝我脑袋上一棍劈来,其余四人同样的举棍朝我劈头盖脸的砸下。
我一直做着防备,此刻见他们动手,我哪能坐以待毙?当下‘啊’的怪叫一声抬臂向光头一撞,然后手机的铁制尾角冲着他的鼻梁用力的砸了过去。
“嗷!”
光头没想到我居然敢还手,大意之下被我砸个正着,立即惨嚎一声扔了铁棍抱着脸面趴了下去。
虽然我砸倒了光头,但其余四人的棍棒也同雨点似的招呼上我的身子了;那痛感合着心惊,一波强上一波的打击在我的周身。
“呸!,打!打死老子负责!”光头扶着墙壁站起来,挺直的鼻梁上一张豁大的口子正冒着汩汩的鲜血,划过他尖锐的下巴,滴上皮夹克,又流嗒在了地上。
我左突右冲,几次差些逃了出去又被拽了回来,只得护着脑袋趴缩在地上;这些人不愧是社会上混的,打起人来又狠又准,比‘山庙高中’老鼠那帮小屁孩厉害多了,不大一会儿我就被打的几乎喘不过气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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