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看清了夏蕾,那白皙无瑕的柔嫩面庞上有着许多的焦脆和担忧。
我努力的撑起酸软的身子,细细打量着一切。
这是一间竹子做的屋子,原汁原味处处散发着竹叶的清香。对面的墙壁上有扇窗,下面有个土炉子,炉子上正放着一个药罐‘咕噜噜’的冒着阵阵药苦味儿。
我皱着眉头问:“这是哪儿?我们出来了吗?你怎么穿着这身衣服?”
夏蕾此时身着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农村妇女穿的那种麻布长衣,头上柔顺的发丝随意的扎在脑后。
夏蕾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当时你昏死过去后我就一点一点背着你往南走,没过多久就遇到了秦大叔。”
“秦大叔?”
“是啊,大叔他们夫妇很好呢!如果不是他们救了你,恐怕你此刻已经死了!”
夏蕾话音才落,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妇女端着白粥走了进来。妇女肌肤有些细滑,面色祥和慈祥,带颗黑痣的嘴角噙着一股淡淡的微笑很是和蔼可亲。
“小兄弟快把粥喝了壮壮身子。”
“秦大娘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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