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道:“那个,你要不想说就算哪,没事儿的。”
夏蕾叹了口气,边走边喃喃细语:“这个东西是我十二岁那年得到的。当时我的胳膊被开水淋了起泡,爸爸妈妈带着我去医院……”
夏蕾说着撩起右手的衣袖。手电光下,她胳膊弯处那抹洁白如玉的柔嫩肌肤上,一块幼儿巴掌大小的可怖烫痕面目狰狞的覆盖在上面,怒目着阴森寒光。
我心头一痛不忍直视,把她袖子撩下说道:“算了,别说了。”
夏蕾置若未闻,自顾自的说道:“爸爸因为太过焦急担心所以车速过快,在过路口的时候被一辆水泥罐车迎面相撞……”
夏蕾虽然平静的诉说着,可那晶莹剔透的泪珠儿已经一颗连着一颗滑落下来。
我心头吃痛,脑海里想象着那种不同级别的碰撞将是多么惨烈的情景,也明白了为什么军区大院里会专门盖上一家医院。虽然我不清楚夏蕾的爷爷到底是什么级别的军官,但想来绝对不会低。
夏蕾依然在说:“因为开的是军用悍马,所以车子抗撞力比较强横,所以父亲当时只是受了重伤。而母亲——妈妈为了救我,撞击的瞬间用她的身体裹住了我,被巨大的撞击力……呜呜,都是我,都是我害死了母亲!”
夏蕾掩面悲怆涕流,莺莺哽咽。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夏蕾,这种伤痛我的心里同样隐藏着,深知那种失去至亲的无边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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