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走停停,不知是否因为我的那声臭骂,倒也没有了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来捣乱。
又拐了几条山洞,我早就累的气喘吁吁,上气难接下气了。再一看夏蕾,她此刻也是面色苍白、嘴唇干裂,面颊鼻头更是紧罗密布着细密麻麻的汗珠儿。
“要不,再休息一会儿吧?”我轻声细语。
不知是累的、吓的或者渴的、饿的,夏蕾只是乖巧的“嗯”了一声。
夏蕾一时的转变更让我心里难受,因为她此刻的神色已经是疲惫不堪了。
我摸索着口袋,可是翻来翻去除了一个鸡肋般的手机外什么都没有。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喉咙里沙哑的干涩灼痛感越来越强烈。加上空空如也“咕咕”乱叫的的肚子,和长时间行走而酸乏疲惫,似灌了铅水的双腿,我几欲觉得要坚持不下去了。
“色狼,我真的好累……”夏蕾咽了一下干涸的喉咙,以往那鲜艳娇嫩的红唇消失不见,剩下的是两瓣起了碎皮似的乌白嘴唇。
我心头触动,似同滴血,一阵一阵锋利刀子割过似的冲刷全身。
“傻妞儿,没事儿的。我们一定出的去。”我说着把肩膀递过去,细声软语:“你睡会儿吧,都走了十几个小时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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