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蕾脸色一僵,羞涩不已:“死色狼又开始不正经了,再看本小姐剜了你的眼珠儿!走啦。”
我欲哭无泪,感觉身心受了双层打击,但又无可奈何,只得拉丧着步子颓废的跟着她往军车走去。
不过我们刚走一半,就有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嘎吱”一声打着漂移停到我们的身前,车未停稳就“呼啦”跳下来一群拿着片儿刀、钢管,凶神恶煞的汉子,他们大多二十七八岁,只有领头的那个秃着脑袋,满面横肉的胖子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样子。
我暗骂一声,若不是刚才闪的快估计已经被撞趴在地了。心头更是心惊肉跳起来,知道这群主儿都是真正的混子,绝对不是刚刚那群小屁孩儿那种过家家似的只能欺负老实的同学。
这群人刚围住我和夏蕾,路口又快速开来一辆丰田霸道。那车刚一停稳,上面就走下来一位二十四五岁的壮实青年。
这人虽然看着白静清秀,可左边耳朵后面拉到面颊的那道可怖刀疤给他平添了一股嗜血的狠戾。
青年走到场中,看到夏蕾后先是面露惊艳失神片刻,接着看向我平淡的说:“就是你打了我弟弟?”
我还未说话,那个老鼠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指着自己红肿的面颊说:“二哥就是这孙子打伤了俺!”
青年没有搭理老鼠,又瞄向夏蕾问道:“美女你说这事儿怎么整?”
夏蕾不耐烦道:“咋整?容易,赔钱滚蛋!”
青年呵呵一笑,一圈人都跟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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