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那枪指着,一股寒意直冲脑门,终于明白她为什么和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敢只穿睡衣了。
“别……别,我闭嘴,闭嘴可以了吧。什么人哪,出门还带枪!”
夏蕾把枪缩回被褥里,哼哼道:“带枪就是防止你这个色狼的。哼,本小姐英明着呢。”
这一打岔夏蕾似乎没有那般害怕了,不过怎么说就是不准我关灯。
昏暗的灯光在那电闪雷鸣,噼里啪啦的雨声中闪烁着,好象随时都会熄灭似的。
躺在沙发上我怎么也睡不着,越想越觉得面儿上过不去,干脆掏出那把四眼留下来的短刀充面子:“嗨,我也有武器哦。哼哼,如果你趁我睡着调戏我,哼哼!”
夏蕾翻滚过身子,本想不屑一顾,但一瞄我手中的骷髅短刀,‘咦’了一声就爬了起来。
夏蕾过来抢走短刀,但很快惊呼一声丢在了我的身上,似乎受了很大的惊吓一般跳进了被窝。
我心里还荡漾在刚才那领口中的惊鸿一撇,眼前晃荡着白花花的一片嫩肉,砸吧砸吧嘴巴说:“一把刀而已,用的着吓成这样吗?”
夏蕾说:“你感觉不到吗?摸到刀身的时候我只觉得脑海里浮现了尸山血海,浮尸遍地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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