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婴咬上脖子之后,在撕心裂肺的痛苦和胆裂魂飞的恐惧中我昏了过去。
我只微微的记得,感觉魂魄即将飘离身体得时候,有一个伟岸的身影递给我一块漆黑的牌子……
到底是谁呢……?
绞尽脑汁也找不出一个相似的背影。我不由再次低头看着印在左手掌心的图案。
那是一副古代腰牌似的淡墨色图案,若影若现的镶嵌在左手心的皮肤下,偶尔散发出微弱的光芒,占去半个巴掌。
凌晨浑厚的钟声响了起来,接着‘当当当……’的连续响了数声。
“又到了三月三啊!这一次会发生什么倒霉事儿呢?真是期待……”
我自嘲的笑笑。
当初我晕过去后,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这个陌生的大城市了,安生在一家慈善机构名下的孤儿院,远离了生我养我十二载的大山子里。
一晃又过去十二年!我从一个山野小子长成一个‘英年才俊’;也见识了和安东村里叔伯们不同却又相同的人性。
城市里的人不像那晚张二狗一干人给我带来的恐惧深刻,他们中有善良的也有丑陋的,有懦弱的也有蛮横的。大多数善良的人被懦弱伪装了自己害怕着蛮横的人,丑陋的人用蛮横包装了自己欺负着善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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