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秀儿咋去的?”屠夫坐在床边,颤抖着抓紧妻子的手问道。
老妇抹去泪水,说:“这也不能怪王婆啊你走了后没多久秀儿肚子又疼的厉害。说实话大娘至今从未见哪家婆娘生娃能痛成那样,唉。当时王婆也是慌了神,刚剪碎秀儿裤裆,一股血柱就喷了出来。那血流的,就像,就像杀猪捅完刀子那般。”
屠夫听到这儿浑身一颤,脑海里不知觉想到妻子大出血那会儿自己估计正好是给肥猪放血的时刻。
老妇接着说:“秀儿当时久久生不出来,血又流的不止,王婆就说保大人不保小孩。可是秀儿坚决不同意,她说你俩三十多岁才盼来唯一一个娃,就算她死也不能不要娃娃。后来俺们都没有办法,就差人去喊你…”
屠夫一听,顿足捶胸,懊恼自责,几乎悔青了肠子,只能一遍一遍锤打脑袋来发泄心中的恨意。
“都怪俺,是俺混蛋啊!俺不是人啊!”
老妇哭着抓住屠夫的手,把他搂在怀里安慰平静了才继续讲述。
“后来秀儿血怎么也止不住,整个人都没了血色,可是娃儿就是生不出来。王婆就说大人和小孩都保不住了,一切都晚了。秀儿听了,不知道哪儿来的气力,抓起盆子里的剪刀,硬生生的破开肚子,把娃儿拽了出来…”
说到这,老妇早就泣不成声,再也说不下去了。
屠夫听了心里如同惊雷炸响,想起在东家的一幕,赶忙去查看女儿的耳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