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聊了一会儿,感情之事,说起来复杂,也很简单,说他简单,却是当局者迷,局外者清,偏偏,当局者无以自拔,局外人却未必能懂,感情的事情,除了两个人,局外人,往往事不关己,你问他索取意见,不啻于焚身自杀。
陆谦玉发现,木头和石头还没有回来,心中便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不仅是他们,连孤胆猎手,夫唱妇随两个人都没有来。
除了房间里的谈话声,外面一片岑寂,蛐蛐再狂妄的叫,风在吹动着树叶,灯笼在摆动,月光在跳舞,怎么如此的安静?
显然,静,有些时候,不是一件好事。
只有一种情况,才是真的静。
声音,来自于人的感官,听不声音,才是静,耳朵死了,才是静。
死人了,耳朵也就死了。
陆谦玉端起茶来,复又放下,说道:“铁大哥,我觉得事情不对,在这镇子里,你最为清楚,最近可有什么异常?”
铁金顺恍然,说道:“陆兄弟,你的意思是?”
陆谦玉看了许来风一眼,许来风止住了傻笑,许来风看了上官清扬一眼,上官清扬恢复了冷峻,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起身,麻利的抄着兵器,走到了门口,小院之中,月光洒下一片银光,低矮的前头留下了片片阴影,天空中,走来一大块的云彩,正吞噬月亮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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