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饮下了一口酒,辣倒是不辣,甘甜也不甘甜,却有一种别样的滋味,他的脸色通红,说道:“我们该走了。”
画应了一声,不只是对谁说的话,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他把笔别在青鸾丝带上,起身,转身,走,潇洒的走,头也不回。
书跟上了画,搞吟一首诗。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接着又说:
田园将芜胡不归?
棋掏出一枚棋子,铁质的棋子,上面是一个卒,棋盘之上,最小的一子,他叫了一声邱洛洛,将棋子扔了过去,笑道:“人生如棋,事事如子,原来我们只是一个过客,一个棋子,一个小小的‘卒’”说罢,唱喏而去。
琴走了数丈,回头道:“也无风雨也无晴,山高路远,后会有期。”
四侠撤了!
不!
是六侠撤了!
谁都看不见,但谁都能感觉到,舞、酒两个人,同时附着在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心上,他们兄弟一场,从未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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