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玉听他说起自己的父亲,脸色一变,问道:“你见过我父亲?”
魏斌道:“何止见过,我还亲眼所见,大火一点点的从他的脚底板,一路烧上去,先烧眉毛,再烧头发,最后身体被熊熊大火吞没了,不过,你父亲也真是个英雄,那等大火烧身,旁人在数十丈之外,便已烤的不得了,你父亲却到死也不叫一下。”
“当时你在现场?你在现场?”陆谦玉连问两声,音节甚高,见他说的如此详尽,心道:“这人当时一定在莱州万家惨案的现场,目睹我父亲和母亲死去。”当日情形,陆谦玉或多或少也可以在心中想象出来,直到今日,才听到有人描绘出来,一时间,心动不已,要听个明明白白,他一方面深深敬佩父亲面对死亡时的无惧,另一方面心却在滴血,自己从小便无父无母,这一切都是魔炎教派给害的,他紧握孤寒,嘎嘎作响。
魏斌笑道:“你问的不错,我当时就在现场,不止是我,我身边这个黑旗旗主,也在现场,万家那场大火,烧了一天一夜没有停息,什么都
没有了,武林豪杰,共有一百零三位,死在当中,其中就包括了你的父母,陆铭夫妇,而你手中的这把武器,不是陆铭当日所带的孤寒么,我认得此剑,绝不敢忘。”
谷怜生给了魏斌一个眼色,示意他无需再往下说了,魏斌便不理他,继续说道:“陆家小子,你老子本事大,却死得早,就是不知道,你的本事如何,有没有你老子一半本事。”
陆谦玉脸色涨红,怒道:“你们杀了我的父亲,害死诸多豪杰,这仇,今日就当清算!”
“说到报仇,那是不假,此刻,你一个人对我们六个人,有多少胜算,哪怕是你父亲来了,也无济于事。但说是谁杀了你的父亲,这个屎盆子,可别往我魏斌头上扣,我魏斌生平杀人是不少,但绝对不止于不会不承认,你父亲是谁杀的,此事我也感觉到很奇怪,直到现在,整个魔炎教派还不清楚每部仍在议论纷纷”
魏斌所云,陆谦玉还是第一次听说,怒道:“魔炎教派好不要脸,自己做的事情,又不承认了?”他在心里早已确定,万家惨案,就是魔炎教派干的,江湖上谁人不知,谁认不楚,还能抵赖不成?
魏斌怒道:“老子杀他几个武林中人,好不至于畏首畏尾,魔炎教派一直被你们这些所谓的正派武林,称之为邪魔歪道,魔教,邪教的叫着,嘴上可痛快吧,你说是我们干的,那就是我们干的,有什么好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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