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杏道,“千年最好,千年最好,想不到,你老儿的家里,还有这等宝物,好啊。”
“请你端正一下态度,我说不行,不能用人参。”
“那你说用什么?”
“用梳理之药,比如说薄荷、茯苓草等等。”
“放你娘的狗屁。”林杏突然大怒,大目瞪道,“你这些药,若是吃了,才会死人,难怪这人伤势越来越重,不见醒来,就是吃了你们这些个庸医的药,说是杀人,你们才是罪魁祸首。”
“神医,凡事都要遵照医理,书上说的,人说是心血郁结,困死不醒,就要用此。”
林杏哼道,“书上说,是书上说的,书上还说,以毒攻毒,你们岂敢,难怪你们行医,一生没有建树,不止是胆子小,而且不同这事物运行的规则,他有心火,在加心火,便可让他苏醒,两火一并引出,突破身上郁结,我让你们去办,那就去办,婆婆妈妈的,当心我一刀宰了你们三个老东西。”
屋内争吵,屋外之人,尽数能够听见,孔立军来来回回踱步,同时行医之人,三人反对,一人赞同,这其中到底谁对谁错,孔立军不了解医理,却也知道人之常情。
“陆兄,不是我不信任你的朋友,你也听到了,他们出现了分析,到底应该怎么办啊,我别的不求,只求兄弟可以活着。”孔立军边走边说,心无主见,目无神光。
陆谦玉与许来风安静喝茶,他二人对林杏医术,自然是有恃无恐,毫无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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