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茶棚,在道路的右侧,守望着夜晚的寂寥。棚后长着几棵参天的大树。整体是木质的结构,四个柱子为骨架,上方撑起了一个毛草盖,草在风中舞。四壁非夯实的土墙,皆是用竹子做的简易栅栏。在远处看来,似乎是个瘦弱无比的羊圈。无风不透,无光不漏,无音不流,幸而山风不急,又赶不上下雨,在三人筋疲力竭的时候,等于捡到个宝贝。
棚前,一片清空的平坦圆形空地,像是城市的小广场,边上立着一棵杆子,上面挂有旗子,隐约看不清文字,应该是茶棚的三字名讳。
店内,掌几盏昏黄的灯,所以有密密麻麻的人影显现,光影扑朔之间,好像是演绎一场皮影戏,吵杂的声音,能在岑寂的荒野里,传出很远很远。
陆谦玉精神还好,浪流耷拉着脑袋和眼皮,林杏伴随着几声呵欠声,用手轻轻拍打着嘴边。三人朝着茶棚徐徐挺进,同样又饥又渴,同是沉默不言。
“各位,兄弟我饿的是前胸贴后背,肚子就要造反了。先走一步。”
浪流走着走着,突然跑起来。
茶棚近在咫尺,食客映入眼帘,浪流钻进了棚子里,四下里扫了几眼,对情况了然。
他的视线几次与抬起头的食客们生硬的碰撞,冒出无声的火花,接着,形态各异的食客们又继续低头吃东西,或者是闲聊没有营养的江湖琐事。
“掌柜的呢,先给我装一葫芦好酒。”
拍了拍门边的柱子,大嗓子门喊老板,又有几个食客抬头看了他一眼。
“就来,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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