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江风吹散了她的头发,根根发髻向后飘荡,如绢美妙。
“二姐!”脸蛋粉红的上官小妹,望着大船的影踪,高声大喊,“是船,我们要找的船。”
“看见了。”上官清扬淡淡的说。
“它怎么停在那里?”
“这正是我们被它吸引过去的原因。”
上官清扬攥了攥手,摸着腰中
的青锋长剑,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她的心头萦绕不去,她试图用宽慰将其驱逐出境,结果便是焦虑平添,暴躁滋生,因而柳眉微蹙,面露严色。
大船像个巨大的幽灵个体,小船不是驶向它去,而像是被它拉扯着去,两者之间,有一条看不见的线,是宿命的牵扯,线越收越短,越收越短。
等船首到达大船的近身约有五六丈长,摇橹声戛然而止,双方的距离不在继续缩短,江水唰唰的冲刷着小船两侧,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静止了,上官清扬挽起了发髻,跳到了船上。
“大船回来了。”
不知道是那个大嗓门的人喊了一声,传遍了整个码头,低迷的武林人士目露希望之色,昏暗的马灯冉冉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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