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了?要跟我打一场?”邱鼎见陆谦玉反应剧烈,故而说道。
“打,是没兴致打的。”陆谦玉挠了挠自己的脖子,低头看见了一群蚂蚁围在果核上,他有踩一脚的充分理由,报复那两个蠢货的无知,脚抬起来,又不肯多杀生。他说,“邱鼎,我跟你说了不下三四遍,打可以打,不过再等个几年,等我练成了无剑之道,肯定打得你跪地求饶。现在不打,不打,不打。”
“那你站起来干什么?”邱鼎尴尬的笑了笑,也站了起来,扭扭脖子,活动着腰部,伸展着手臂,像是一头刚睡醒的猫。
两个人相视而坐,约有两个时辰。太阳在人来了兴致的时候,总是最扫兴,先走的那个,这会儿划过了天空中央。
陆谦玉趁着讨论剑道的舌战时间,悄悄的恢复着力气。
邱鼎也是如此,甚至起着表率作用。
两人各自心怀鬼胎,又都心照不宣,出奇一致的默契。
邱鼎悔不当初,早没有意识到轻功好处,在这方面上狠下功夫,技到用时,方恨少。
如果他能把用在钻研剑法的时间,分出来三分之一用来学习轻功,也不至于落得个惨遭陆谦玉戏弄的地步。邱鼎大公子,二十年来的赫赫威名,全在这片林子里,毁于一旦。
陆谦玉就在近前,远在天边,就像抓不住的水里鱼,以为看见,就能抓的到,中间还隔了一片倒映的天。
邱鼎只要一动,陆谦玉便动,邱鼎不动,陆谦玉便稳稳的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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