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厂长，我们对你们公司的‘白皙公主’很感兴趣，想卖产权。请你开个价吧。”助手说话也直接，没有多说一句费话。
跟郑长吟预料的一样，江辉心里再次佩服郑长吟的预见之明。
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谈话都落入了郑长吟的耳朵里。呆在空间里的郑长吟，正喝着仙泉，坐在椅子上，神态自若地听着他们说话。
“不用开价，我们不收钱。”江辉笑着回了一句。
什么？不收钱？沈云和助手同时愣了。不收钱，直接把产权送给天然公司吗？这世上哪有免费午餐啊？
“江厂长，你的意思是？”沈云疑惑地问。
沈云当然不会知道，在她们来之前，郑长吟已经和江辉商量好了，怎样子应对天然公司。江辉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郑长吟交待的。
空间里的郑长吟笑了，转过脸瞟了沈云一眼。
“我们一分钱也不要，产权归天然公司。不过”江辉的话说到一半，却停顿了。
“不过什么？江厂长有何要求，尽管提出来。”沈云可着急了。心里想，若是真的一分钱也不用出就能拿到产权，那么她可是为公司做了大贡献了。
沈云还想着要尽量满足江辉的要求，以达成一分钱也不用出的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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