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没有人回应。有些乡亲们立即朝郑文龙投去了白眼。还好意思说是长『吟』唯一的哥哥呢,当初是怎么对人家的?郑家人的名声,在阳文村已经臭了。
见没有人回应,郑文龙又不悦了。没有人回应,就他在自说自话,真没意思。沉默了片刻,想了想,才继续开口“长『吟』已经跟我说了,由我来担任制糖厂的厂长。以后,你们就得喊我郑厂长。”
说完,郑文龙笑了。说得就像是真的一样,恨不得人家马上喊他做郑厂长。
“不会吧?”
“怎么可能?”
“我没有听郑同学提过啊。”
终于,乡亲们有回应了,都是一些质疑的话,没有人相信郑文龙说的话。
面对乡亲们的质疑,郑文龙昂起头,理直气壮地回应“怎么不可能?我可是长『吟』的哥哥。再说,长『吟』是郑家人,她开的厂就是郑家的厂,郑家的厂当然是由我来当厂长了。”
郑长『吟』和顾宇凡已经出省城了。要不然,乡亲们一定会立即去找她核实的。
既然无法证实郑文龙的话,乡亲们也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了,开始陆续地散开,继续打扫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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