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国君到臣民,一个个都是轻重不分,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齐国已经被百年的安逸生活养肥、养废了。
此话一出,众人赦然,面红耳赤,整个大殿安静了三秒钟。
齐王眸子锐利的射向苏一夏,第一次意识到记忆中的小女孩儿长大了,有了自己的见解、思考和分辨是非的能力,沉吟片刻,他开口:“你知道?”
疑问句说出肯定语气,这是非要苏一夏给出一个答案了。
苏一夏浅浅一笑,也不卖关子,说:“我并不知晓,我是猜出来的。”
“胡闹!”
一个大臣不甘寂寞地呵斥一声,被齐王赶出了大殿,其余人这才安分下来,只是一个个皆神色不善,觉得苏一夏要为自己狡辩。
苏一夏也不在意他们的敌意,说:“肆国从吴国借粮,从越国借武器盔甲,随着战事推进和紧迫,必然是直接从本国运送到齐国,而不是从肆国周转。这样一来,在齐国诸位未曾发现的地方就有一条路能直通吴越两国。肆国君和高衮反道而行,自然就能抵达吴越两国。”
不待人质问,她轻笑一声道:“战乱起,百姓流离失所,朝廷不管不顾,依旧后院听画鼓,难民只能四向奔逃,正好为运输和军队移动提供掩护。”
这些在史华戎攻打吴越两国前是生死攸关的机密,现在说出来就只能气死人了,苏一夏一点都不掩饰对史土匪的好感和欣赏:“肆国君心思缜密,目光长远,运筹帷幄于千里之外,是天纵之才!”
苏一夏喜滋滋地想,我脑公是盖世英雄,你们这些愚蠢的凡人都比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