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清清坐在床边踢嗒着双腿,悠然自得地欣赏着房间里的一桌一案,一书一笔。任建半靠在床上仿古的锦被上偷偷地打量着舞清清,在舞清清这个傻丫头眼里,似乎一切新奇的东西都是美好的。
任建从不曾关心过什么人的内心动态,但是自从有了舞清清,他觉得一切都变得值得寻味起来。
舞清清刚才一番话,着实打动了任建的心,好不夸张的说,如果没有刚才那些话,恐怕任建真的会犯错。他已经等不及要逼舞清清就范了,舞清清太过美好。好的让他迫不及待,好的让他不顾一切。
?时间在雨滴里淅淅沥沥地流逝,舞清清百无聊赖地走到窗前趴在窗台往外看,河面上的灯光,被雨丝敲的粉碎,对岸霓虹闪烁,早已不见了之前熙熙攘攘的人群。
路上车灯恍惚,还在宣告一个都市夜生活不甘结束。
看了一会儿,忽然,一条丝绸“披风”搭在了她的肩头,舞清清回头一看,任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身银灰色的丝绸睡袍。
“你什么时候换的衣服?”舞清清拉了拉身上的“披风”问。
你趴在这里发这么长时间呆,我洗个澡都完了。
“你还洗澡了?”舞清清惊讶的问。
“没有。就换了一个舒服的衣服而已,你也换了吧,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任建也趴在了窗口。
“别逗了,换什么衣服?再说,睡袍不都让你穿了?”舞清清拉拉“披风”走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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