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健生怕夜里会有人出来轻薄舞清清,悄悄的在沙发底下藏了一把水果刀。为了防止舞清清醒了自己不知道,他还特意把舞清清裙子外层的丝纱攥在手里,这才安心的睡去。
第二天五点,舞清清准税醒来,这一觉睡的很安稳,夜里没有客人出来要东要西,任健也没有再欺负她,早上起床神清气爽。
舞清清刚要翻身,忽然觉得裙子好像被什么绊住了,定睛一看,原来裙摆一角缠在任健手上,沙发底下还有个明晃晃的东西。舞清清禁不住笑了,看来这个任健还是挺关心她的嘛。
舞清清看到任健睡在三人布艺沙发上眉头紧锁,两条长腿蜷缩在沙发上还露出一大截忍不住心疼了三秒钟。对了,自己昨夜是怎么睡着的?不是任健给自己梳头了吗?
想起梳头,舞清清摸了摸头发,一夜似乎没怎么翻身,头发还是很顺滑。舞清清整理下头发,伸手从一边的衣架上取下自己的古装长褂,准备起身去洗手间换衣服。
她轻轻地把衣服从任健手里抽出来,攥的力气之大,一大片衣料都揉皱了。
舞清清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可是这么轻微的动作还是把任健吵醒了。任健霍地一下坐了起来,把舞清清吓得又一屁股跌坐在床上。
“你,你醒了?”舞清清看着任健朦胧却警惕的眼神小心地问。
“哦,哦,醒了,你这是要去哪?”任健看舞清清长褂都穿上了,以为舞清清想出去。
“我,我想个妈妈打个电话,问问肖肖怎么样。”舞清清撒了个谎。因为她实在不希望用换衣服之类的敏感词语引起任健的注意力。
任健点点头:“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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