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
一身定制的西服,一个简单的行李箱,宋斯年摘下墨镜,不太愉快的看着前来接机的佣人。
“少爷好!我们是家主派来接您的。”
什么时候那个大老粗也玩这套了,黑社会这套变成家族这种风格了吗?
“帮我把行李放上去,我要打个电话。”
“喂,少爷,您有什么事?”电话那头很快就接了,声音低沉恭敬。
“宋柯,老爷子最近想做什么?特意把我叫回国,你知道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
“你可真是个木头,算了,我自己问吧。”宋斯年无奈的挂断,冷漠的看着街边乞讨的人,真是无趣的人,装成残疾人的样子。他有些怀念外国,外国乞讨者都有才艺,他们觉得无理由的施舍是一种人格侮辱,流浪者尽可以唱歌弹琴表演口技,路人觉得好也便给钱。
国内这些明显是青壮年的人,不靠自己的双手,反倒乞讨为生,真的让人生不起怜悯之心,而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反倒没有得到帮助,在无助中苦苦挣扎。
“少爷,怎么了?咱走吧,起来臭乞丐,别挡着我家少爷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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