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吃了药,又接下饼干,面上一片平静,心里却很意外,看起来不是傻白甜的小姑娘意外的好心。
“你多大了?”
“十八,虚岁。”
“还没成年啊。”青年吃着饼干,看了一眼黄毛,“我们回去吧。”
两人走了,既没杀人,也没拿东西。
八德意外捡回一条命,也没表现的多惊喜。
“这是谁啊?”胆子挺大的,纤长的手指划过脸上的伤疤,停在眼角那里,随即揉捏太阳穴。
父亲从事什么工作,八德并不清楚,也懒得清楚,这些人并不是自己的亲人,自己的亲人讨厌的很,没有这家人可爱。
“老大,这小姑娘心理素质可真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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