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便。”英子只说了三个字。
史密斯如获奇珍似的趴在墙头仔细地瞧了起来,或近或远、或离或亲,从画上的一点一划,磙染漂色延绵到云层的厚薄,无一不是用功的表述。
史密斯越看越高兴,越看越兴奋。这画果真神奇,作画之人完全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余秋芳见他如此欣喜已然明白这幅画存在的意义,她不动声色的盘算着下一步的运作。英子见他二人低眉颦笑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只不过这画的价值她还有待考量。
余秋芳给英子递了个眼神,英子便悄悄地与她去了卧室,一番细谈之后,余秋芳让英子在与史密斯谈话的时候不要随意的插嘴接话,一切行动得听她的指挥。英子点点头,瞬间明白了余秋芳的用意。
而后,两个人又重新返回到客厅耐心的等史密斯在墙角边沿欣赏。
“妙实在是妙不可言。余总,你这朋友怎么想的?能不能出让给我?”史密斯没有巧取豪夺的意思,他打算用金钱来占有这幅令人叹为观止的画。
“史密斯,我这朋友根本就没打算出让这幅作品。她只想保留这份记忆。”余秋芳打起了感情牌。
“保留记忆?”史密斯好奇的看着她俩。
“对,保留记忆。”余秋芳耿直的说道,她的话语中并没有拐一个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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