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春节就和他一起回去吧。到时候我给你们把票定好。”徐父显然心里酝酿着自己的计划,对于一个各方面都比较优秀的青年,他必须得抓紧抓牢。
徐倩何愁不知道父亲的用意,她只低低地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他的安排。
徐父笑了笑了,他又看了看眼前这个醉酒的李羽新,嘿嘿一声,在他的手臂上拍了一下,李羽新一动不动,仍然趴伏在桌子上。
“找个时间去你外婆家看看,她老人家很是挂念你。”徐父慈祥的把目光投向她。
徐倩点了点头,表示这几天空了就回去看看。
两人聊了好久,从淡漠的秋天聊到希望的田野,从萋萋枯草到河边的芬芳,夜虽长但话却耗时,断续的檀香萦绕着时间的梁柱溜烟如黄
薄薄的寒意侵蚀着李羽新的后背,飘忽的倦意顿时一扫而去。
他睁开眼,头居然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晕沉,这酒也太猛啦。李羽新第一反应就是这酒太疯狂,太炽烈,太徜徉,太随性,太不好控制。所以,他震乎晕头转向。
他看见徐父正噙住笑,点着烟,满怀畅意的看着他时,他也有些纳闷了,这酒居然喝不醉他?同样徐倩也靠在椅子上瞅着他,手中还端着一杯酒此时正细细的品尝。
“徐倩,你还在喝?”李羽新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女人怎么这么能喝呢?
“偶尔饮一口而已。”徐倩将杯一举,对着李羽新晃动了一下,接着又饮了一口。
“看来我今天是中了你们父女俩的道啦。”李羽新幡然醒悟,这酒那里是自己能喝的。俗话说,酒不怕喝多,就怕喝杂,这一杂了性的酒可比烈酒还易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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