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站起来,提剑朝着银螭走过去。我晓得它皮坚肉厚,剑气只管朝它受伤的眼睛部位招呼,很快就把它从少女身边吸引过来。
        然后我再次利用树木和它周旋,不停的释放剑气刺它。
        如此过了半晌,等到银螭堪堪生机断尽,我也因为真炁耗尽再次昏迷过去。
        ……
        等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床上。
        这是一间木屋,光线昏沉,桌子上烧着一盏昏黄的油灯。不知烧的是什么油脂,闻起来有股奇异的清香。墙壁上挂着兽皮和弓箭,还有几件粗布麻衣。
        我刚坐起身,一个穿着粗鄙的中年妇人便推门而入。这妇人面色蜡黄,看五官和少女神似,想必就是她所说的阿妈了。
        “你醒了,身体怎么样?”妇人问道。
        “那姑娘现在如何?”
        “阿黎早就没事了,这会去给你采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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