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草鱼一脸茫然地问道:“秉守叔,这、这就是你说的好事么?”
太爷没吭声儿,三下五除二把王草鱼捆了个结实,王草鱼挣扎了几下,显得有些害怕了,“秉守叔,你到底要干啥呀,跟我说一下中不中?”
太爷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淡淡说道:“你别怕,我借你的身子用用。”
“啥……”没等王草鱼再说啥,太爷抬手在他额头拍了一巴掌,紧跟着,拔掉瓶塞,将瓶口摁在了王草鱼眉心,王草鱼顿时一激灵,脑袋耷拉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王草鱼缓缓把脑袋抬了起来,太爷这时倒背着双手站在他面前,他朝太爷看了一眼,“是你?”顿时挣扎起来。
就这时候,房门被人敲响,从外面传来高祖的叫喝声:“秉守,开门!”
太爷扭头朝房门看了一眼,高祖再次叫喝:“我怀里的收魂瓶怎么没了,是不是你拿的!”
太爷走到门口,把房门打开了。
高祖怒瞪了太爷一眼,“收魂瓶是不是被你拿去了。”
太爷没回答,抬手朝椅子上的王草鱼一指,高祖朝王草鱼一看,登即怒了,大声喝道:“你在干什么!”
太爷说道:“您不是想不明白李谓为啥会被打入大牢嘛,我帮您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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