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单手抄刀,双脚猛蹬车辕,纵身一跃,骑在了这匹马的马背上,抄起短刀毫不犹豫,“噗嗤”一声,在马匹的脖子里扎了一刀,马匹顿时浑身一哆嗦,但并没有直接翻倒,奔跑的速度慢了下来,太爷丢了短刀,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又跳回了马车上。
这时候,其中一名女子已经快被颠下马车,太爷一伸手,抓住她一条胳膊,又把她拖回了马车上。
被太爷割了脖子的这匹马,屁股上、脖子里,都在不停朝外冒血,一边跑嘴里还一边吐血,速度越跑越慢,强弩之末。旁边那匹马,受到它的牵连,速度跟着也慢了下来。
渐渐地,马车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最后,就像一场过去的疾风骤雨,终于宁静下来,被我太爷割了脖子的这匹马,气血耗尽,“噗通”一声,奄奄一息跪躺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另一匹马,受到它的拖拽,也跑不动了,马车彻底停了下来。
太爷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长长舒了口气,回头再看马车上的三位女子,虽然还在昏迷当中,但个个安然无恙,再朝身后远处看看,也不知道马车跑出去多远,这时候别说蓝衣男子和跳车的车夫,就连镇子的轮廓也看不见了,周围一片漆黑荒芜。
太爷顾不上喘气儿,先将三位女子的手脚解开,喊了几声,却不见醒过来。从马车上跳下,被他割了脖子的那匹马,已经死去,将死马从车辕上解下来,太爷对死马说了句:“你要是听话,我也不至于要你的命。”
随后,太爷又对另一匹跑的筋疲力尽的马匹说道:“你老老实实把我们带回镇子,我饶你一命。”马匹没理会我太爷,因为它听不懂我太爷的话。
太爷把扯断的缰绳重新接上,调转马头,这时候,活着的这匹马也疯够了,十分老实,太爷赶着马车、载着三名依旧昏迷的姑娘,沿路返回镇子。
一路上,太爷左顾右盼,但并没有找到跳车的车夫和蓝衣男子,只见到了被他一脚踢下来的车夫,这车夫已经奄奄一息,太爷停下马车又给他补了一剑。
等太爷赶着马车回到客栈,就见客栈里外、灯火通明。客栈门口,站着几个衙役,太爷刚把马车赶到客栈门口,几个衙役立马儿拔刀冲了过来,太爷当即剑眉一挑,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就在这时候,客栈传来一个声音:“都别动手,他是我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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