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说道:“他练的可能是内气功,吸一口丹田气,灌注全身,只要这个口不出来,就打不伤他。”
萧老道又问:“那后来……为啥你一拳把他打吐血了呢?”
太爷笑了,“对付这种内气功的诀窍就在这里,他说我使诈,我确实胜之不武,不过,他用的这套功夫,本身就无赖,还要跟我比拳,分明就是在占我便宜,我挨他那几拳,没有用任何内力抵挡,他却用上了这套功夫,挡住了我的拳头。”
萧老道点了点头,“那山匪头子尖嘴猴腮、目光奸滑,并不是一个讲信用之人,对他使些小手段也不为过。”
“对。”太爷说道:“原本我想和他实实在在比拳,谁知他先和我耍诈,我也只好想法子破了他身上的那口气,最后一拳,我迟迟不打下去,就是在等他说话,只要一说话,他身体里那口气就会卸掉,他说我使诈,就因为这个。”
萧老道笑了,“相较而言,还是老弟你技高一筹呀。”
晚上,几个人路过一个较大的镇店,镇上街道宽敞,商铺众多,人来人往,十分繁华。
几个人在镇上找了家客栈,住了进去,吃过晚饭,萧老道让店小二烧了几锅热水,每人一个大木桶泡澡,我太爷不喜欢热水,泡的是冷水澡。
洗去多日来的风尘之后,每人又换了件干净衣裳,萧老道说,这镇子不小,晚上也是张灯结彩的挺热闹,这些天,不是这事儿就是那事儿,没一天叫人安生的,今天咱就放松放松,出去好好转转。
这镇子,晚上有夜市,路边全是卖小吃的,还有卖些小玩意儿的,来来往往逛夜市的人也不少,挺热闹的,几个人结伴而行,在街上就转悠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