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掌门你们无缘无故就拿着这破玩样来我们青湖帮闹事,未免太狂妄自大了吧!”
“飞针这事你们最好是给我们交代清楚!”
“这针能说明啥,郑掌门你倒是说说看!”
“这枚飞针就是本掌门的父亲出事那晚所留下的证物,正好我们查知飞针所使用的主就是你们青湖帮的右护使!”
青湖帮主这一听给说住了,这时那右护使走近几步从他家帮主手中拿过飞针看了看就哈哈大笑道;“这飞针确实是本人所使用的暗器,但单凭这针子你们就认定是我杀害郑老掌门的凶手,这也未必太儿戏了吧!”
“那这飞针你作何解释!”
“这飞针吴家打铁铺有的是,谁都可以拥有,据你们这样推算不是有很多人都成了杀害郑老掌门的凶手了吗?”
“谁的屁股夹有屎自己知道,现在吴老匠一家已死由你们怎么说都可以!”香舵主作话。
“香舵主你这话说得未免也太难听了吧,假若本使拿着你手上这一模一样的玉箫去杀人,然后把玉箫故意落在现场,你还不是一样成为杀人凶手,同样的道理你该不会不懂吧!”左护使接话言道。
“你…”
“好了香舵主,咱们走!”郑掌门说。
哼,“想走,你们打伤我们青湖帮的弟兄这怎么算!”右护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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