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一件过了时的凤袍燕京能有什么急用,老张你别张口就来行吧。”
一看付阴匪这表情就知道他是真舍不得了。虽说那件凤袍胸口位置被厉无咎给戳了一剑,但总得来说还是保存十分完好做工十分精致的。这样的物件放到市场上那是绝对的有价无市,我猜付阴匪原本是打算把那块破的地方补上后当作镇店之宝放着的。
张国才和付阴匪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付阴匪屁股一翘他就知道这老小子心里在想什么。于是张国才不无威胁地说道,“阁老说了,你要是舍不得这凤袍也行,反正他过几天就会亲自登门拜访你,把你这几年欠下的烂账给一次性算个干净。”
“别啊!”天不怕地不怕的付阴匪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干净从布袋里将折叠好用透明塑料袋包裹的翟衣给拿出来递过去。“阁老都一大把年纪了,医生不是说不让他到处乱走吗?这翟衣给你,老张你帮我给阁老带个话,就说我付阴匪有空一定去燕京看望他老人家,不需要他老人家亲自来看我。”
见阁老的名头还真能吓住付阴匪,张国才把翟衣收好似笑非笑地说道,“阁老到底来不来找你,这就看你的表现了。行了,我和刘星身上还有任务,就不在这里和你闲聊了。记住老付,国安的证件也不真就是免死金牌,你别和个孙猴子一样走到哪就闹到哪儿。”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
把张国才他们送走,付阴匪这才长叹一口气让我把国安的证件收好,缓缓开口道,“惕若啊,我们赶紧把孙锐的事儿给办了吧,我总感觉阳林的水越来越浑了。”
我一头雾水地问道,“什么意思啊付哥?”
付阴匪正要和我解释,门铃声就又响了。
这一次站在门外的是两名身穿黑色中山装二十岁出头的男子,站起前面的男子冲我微微一笑道,“你就是夕惕若先生吧?我是四海一斋老板的助理,我们老板特地派人送了样物件过来让先生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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